“奸佞,奸佞,奸佞········”
张玄素忍不了了,再大吼两声,直接冲到长孙冲等人面前,一手拿起旁边的酒坛,便朝他们重重砸了下去。
“老夫今日,要清君侧,清君侧!!!”
“张玄素!”
“张大夫!”
“你·······”
“该死!!!”
长孙冲,萧宪,贺兰越石他们纷纷痛骂一句,赶忙闪躲,即便如此,酒坛爆裂而迸发起的酒水和碎渣,如同利箭般,四射开来,让众人狼狈不堪。
“张玄素!”
李承乾大吼一声,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张玄素胆子竟那么大,胆敢于自己的行宫中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张玄素胸膛急速起伏。
原本就血红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尽是红芒。
他望向李承乾,立马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外面那么多织工,官吏,仆从在忙碌,太子殿下不陪着他们,何故于躲藏在毡房中饮酒享乐?”
“殿下,纺织作坊,乃是可俘获民心之举,若是殿下能够与工匠们一同建设,定也能俘获在场众人的爱戴,也不至于上至官吏,下到工匠,皆是心有怨言!!!”
“还有,殿下,五日之期限,已是很快很快了,何必于饮鸩止渴再提前两天?不过两天的时间,就算是全力生产,也多不了多少,可,却能让纺织作坊上下所有人都心生埋怨和抗拒。”
“这·······这对于太子殿下,多有影响,万万不能如此。”
“不过因为提前两人,不过为了区区一个比试,便失去了民心,这才是真正的捡了芝麻,丢了金锭啊!”
“臣还请殿下三思!!!”
张玄素大声道。
李承乾坐在那里,双眸幽幽,深邃如渊,没有言语。
“放屁!”
“张玄素,外面天寒地冻,殿下之龙躯,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岂不是才是真的因小失大?”
长孙冲直截了当的反驳道。
若是殿下出去巡视,他们岂不是也要跟着?
也不听听外面那么呼啸的寒风,简直能把人给冻死,怎能如此!
“再说了,殿下只要把纺织作坊准备妥当,为百姓生产出源源不断的棉线棉衣棉被,这才是最最重要之事,只要比试大胜,能把所有纺织作坊纳入东宫之下,百姓自然会感恩戴德,民心尽归于东宫!”
“这点小事,怎能影响殿下之威望?”
“哼!而且,今日建设纺织作坊,没有百姓,皆是官吏和身入匠籍的匠人,外加我等为太子殿下分忧而从家中带来的仆从部曲,我等都没有说什么,张玄素,这些话,还轮不到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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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为太子殿下之伟业,拼尽全力,张玄素,你身为东宫少詹事,太子左庶子,非但不尽心尽力辅佐就罢了,竟还在这里给太子殿下拖后腿,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