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伯,这事,是陛下定的,也是太子殿下定的。”
“东宫刚刚组建,殿下也正需要这一成绩装点门面,再说了,咱们是臣,当臣子的,当要多帮一帮君上。”
“不是么?”
“君王提携咱们食俸社稷,咱们,也当为君王,肝脑涂地才是。”
“反正都是为百姓,为朝廷,为天下做事,这事,做了就好,一点虚名,让·······不妨就让一让也无妨。”
“你说呐?”
张楚轻轻吸了口气。
抬头,望着长孙无忌,也扫了一圈周围众人都望过来的目光,原本严肃深沉的神情,终究还是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
终于,表演完成。
张楚挥挥长袖,朝长孙无忌抱了抱拳:“赵公所言极是。”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这个道理,某家自然很清楚。”
“只是,话虽然如此,主要是某家担心,不能为百姓所用啊。若是真的能为百姓所用,张楚全盘奉上,又有何妨?”
张楚淡然道。
“秦川伯多心了,殿下是大唐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在善待百姓这一块,定是远要比秦川伯更心疼的。”长孙无忌说着,也不由长叹一声:“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好诗,好才,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秦川伯,若是空闲下来,可往吏部衙门喝杯茶,诗道一途,老夫当是要向秦川伯多讨教讨教。”
长孙无忌说的很真诚。
“若是有空,还请赵公不要嫌弃叨扰。”
“老夫,恭候恭候!”长孙无忌说罢,冲张楚再抱了抱拳,便也转身离去。
张楚眉眼微垂,轻轻一笑,摇摇头,不过手,却一下子抓住了要跟着长孙无忌一同出去的崔如渊。
“崔公,既然这章程,都已通过,大家皆无异议,那北山县的钱········”张楚可不会忘了正事。
崔如渊也知道,都到了这一步了,自己再推诿,着实是老脸没地方放了:“秦川伯可随时派人去户部领取!”
“那某家就代北山县的父老,纺织作坊的工人们,谢过崔公了。”
张楚声音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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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语气,却让崔如渊更是有些羞愧,顾不上再多说话了,冲张楚拱拱手就一撩袍子,匆匆离去。
萧瑀,高士廉等人也都是相继而去。
戴胄凑了上来,神情不善,脸上也带着无奈:“张小子,恐怕········这么一来,太仆寺,将作监和少府监的工匠器具,短时间到不了北山县了,不用想他们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曲江坊的纺织作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