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卖报童的吆喝，众人探头望去，外滩建筑竟全部变成了泛黄的老照片，而报童挥舞的《申报》头版赫然印着。

“1944年黄州农科院离奇爆炸 藏墨阁主王振国殉职。”

雷东明突然撕开衬衫，众人倒吸凉气——他胸口的弹痕正在蠕动，皮肤下浮现出青铜灯纹路。

最骇人的是，当包厢顶灯照到弹孔时，地板上竟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

一个是现在的雷东明，另一个穿着1944年警服，腰间挂着与王振国同款钢笔。

“时间折叠了。”周九如捡起钢笔，笔尖滴落的墨汁在地板星图上烧出小洞，露出下层1944年的旧报纸，“我们得在下次钟响前...”

“铛—”

外滩钟声突然提前敲响，包厢门把手无声转动。

众人腕表疯狂倒转，在时间漩涡吞没包厢的最后一秒。

他们看见，门缝里伸进来一只戴翡翠扳指的手——那分明是年轻三十岁的周九如。

“叮叮叮…”

声音变得越发密集，让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