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法改了。无论是哪一种，你们父子都难逃一死。你就是最大的祸根，你不死天理难容，你的死，是罪有应得！”

“没有第三种可能性吗？”伏加特还是不肯放弃。

“第三种？”神秘的声音顿了顿，“哦，也对。确实还有第三种！只是，你不会去做的！”

“是什么？快告诉我。第三种可能性到底是什么？只要能保住我的两个孩子，我会去做。我会！”

伏加特慌了，急了，催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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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第三种可能性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主动上门认罪！把一切的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

“用你一个的死，求莉莉丝的家人们的原谅！”

“让他们只杀你一个，放过你的两个孩子！”

“当然了，你在求他们的时候，也需要打打感情牌！”

“感情牌？是什么？”伏加特追问。

“当然是你的两个孩子身上流的血啊！”神秘的声音继续说着，

“他们虽然是你的孩子。身上留流着你的血。可他们同样也是莉莉丝的孩子。身上也流着她的血！”

“只要有莉莉丝的血脉，当然也有莉莉丝家族的血脉！”

“而他们刚刚出生，没有做过任何错的事！”

“大人之间的矛盾，和两个刚出生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人的过错，不应该牵连到孩子身上！孩子是无辜的！”

“你若是用拥有莉莉丝家族血脉为由，又以孩子无辜为由，恳求莉莉丝家人，或许她的家人们看在血脉的份上，会放过你的两个孩子！”

“说不定，他们还会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帮你把两个孩子慢慢的抚养长大！”

“只要你的两个孩子能够健康长大，那他们就能代替莉莉丝，继续活下去，让莉莉丝的生命得到延续！”

“也能代替莉莉丝继续好好看看这个花花世界！”

“当然了，也能代替你活下去，代替你继续看着这个世界！”

“所以，第三种可能性就是你以自杀求得莉莉丝家族的原谅！”

“要我自杀么？”伏加特顿了顿，“可我若是自杀了，万一他们还是不放过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办？那样的话，我岂不是白自杀了？”

神秘的声音继续说着，

“那就没办法了。求是死，不求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你若是以自杀去求他们，或许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你若是不求，嘿嘿——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团灭！”

“怎么选？你自己好好琢磨！旁人，是无法替你拿主意的。只能给你提一些建议！”

“但，有一点你必须记清楚了！”

“是什么？”伏加特问。

“不管是哪一种，你，伏加特必须死！你不死，天理难容。你不死，你的女人莉莉丝在九泉之下难以安息！你没有其他的路可走！记住了吗？”

“我必须死吗？”

伏加特的脑海里不断地响彻着神秘声音的话。

“我不死天理难容吗？”

“我只有以死谢罪，才能换取两个孩子的一线生机吗？”

“我是祸根？”

“我不能活？”

“我只有死了，才能让莉莉丝安息？”

伏加特不停的念叨，摇头，捂着脑袋狂甩，

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我死？”

“我不能死？”

“我必须死？”

“我不可以死？”

“到底死，还是不死？”

……

伏加特越来越癫，越来越痛苦。

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

神秘声音忽然笑了。

引起了伏加特的注意，“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太自私了！明明很简单的事，你非要犹豫不决啊！”神秘声音解释。

“什么意思？怎么说？”伏加特一时间没太听懂。

“这都没听懂的吗？”神秘声音叹道，“也罢。我再提醒你一次。”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是个父亲。一个拥有两个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