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如此了!
宁小王妃嘟呶着嘴,拿掸子拍着旁边的小花几,“赶紧想!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程岳被她念得头疼,“知道了知道了!别敲别敲,真是跟小孩儿一样,皇上不讲理,你就不会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
程岳招手,宁芳乖乖把耳朵凑上去,听她家王爷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宁芳乐了,拍拍王爷肩膀,“你还真奸诈!”
程岳目光一沉,宁芳赶紧改拍为摸,谄媚道,“您真睿智!不愧才占京城八斗,这会子应该九斗了!”
程岳不吃这迷魂汤,赶苍蝇一样打发她出门,“走走走!办你的事去,少来烦我!”
宁芳脆甜脆甜的应了一声,把鸡毛掸子塞他怀里,“这个送您了,是家里孩子们拿鸡毛做的,我也有一个,嘿嘿嘿。”
程岳又好气又好笑,“又要我出主意,还糟蹋我东西,你也好意思?”
话音才落,脸颊上忽地落下个潮湿柔软的东西,程岳心神一震,转头一瞧,却见他家王妃也呆住了。
宁芳可以摸着良心发誓!
她是真没想着要去亲,咳咳,轻薄人家的。
只方才程岳的表情太有趣了,就象爹娘有时看她,那又爱又气的表情。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扑了上去。
可程岳不是她爹娘啊!
爹娘被亲了,只会笑骂她几句,可程岳被亲了,人就有些呆了,然后白玉般的耳垂慢慢浮上来一层淡淡的粉。
然后宁小王妃就通红着脸,跑啦!
敢做不敢当,个小没用的!
程岳拿指腹轻轻擦过温热的面颊,心中嗔怪,可笑意却从抑制不住的唇角溢了满地。
看素性爱洁的王爷把一根平素碰都不会碰的鸡毛掸子看了又看,还让人专门找了只花瓶,把王妃的那根也拿过来,插一起凑得成双成对摆在书桌上。
石青抖抖鸡皮疙瘩,努力把自己藏得更小些。
明明还是冬天,怎么闻到一股子春天的气息?
或许,他也可以考虑一下找媳妇的事了?
宁芳跑出家门,直接跑进了后门的庆平公主府。
先跟庆平公主嘀咕一阵子,又跑到宁四娘跟前嘀咕一阵子。
然后,庆平公主很快就大手笔的上奏朝廷,为了换一张英王府的球赛请柬,她决定捐出自己一年的俸禄粮食及柴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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