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南问老张，“老张，你平常喜欢佩戴首饰吗？”

老张笑出声，“桑南，不是我说，大男人有几个戴首饰的。”

这话一出，晏时沉脸色就有些不好看，时不时冷冷地瞪老张一眼，老张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晏时沉是发什么疯。

陈桑南失望地摇摇头，吐槽道：“老张，我最近接了个单子，那客户什么要求都没有，真是为难死我了。”

老张不以为意道：“没有要求那不好搞一些吗？就自己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

陈桑南叹了一口气，“这没有要求才是最难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隔行如隔山，老张也搞不懂设计，他顶多就在汽车上琢磨琢磨，不解道：“有这么难吗？”

陈桑南点点头，“很难！晚上躺在床上，我的脑子里都还在想。你看我的黑眼圈，今天还好出门出得早，要不然被看见晚上熬夜，我爸妈非得掐死我。”

老张笑道：“害，他没有要求，你就磨他，直到有要求为止。我就不信那客户有那么蠢，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陈桑南被老张这话逗笑了，说道：“话糙理不糙，那我就试试你这土法子，说不定有成效呢！”

一旁的晏时沉听见老张骂他蠢，脸色就有些绷不住了。踌躇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说不定那个人是想要些特殊的首饰呢。没有要求也不代表蠢吧，万一是那个客户当真是想让设计师自由发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