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外公...是否知道什么...关于祁仁弑君的证据...”
沈怀看着冉青玄痛苦却倔强的样子,没由来心中一痛,却也知道事关重大。
他压低声音道:“老夫手中有先皇(明德帝)临终前留下的血诏,还有...祁仁弑君时穿的血衣,这些都被老夫秘密藏了起来...”
“还请太傅大人相助,莫要让一个杂碎谋了北齐的江山!”
沈怀看到他肩上的伤还在渗血,却牢牢抱着冉青玄,下意识道:“你这伤...”
“无碍。”顾言尘面色不改道。
常芳和郑博瑞几人准备妥当,顾言尘将冉青玄抱到检查室才返回。
“太傅府中留守的黑羽卫暂时被解决,但我们时间不多,而且这会儿祁景怕是已经控制了皇宫...”
“这畜生,怎敢...”
“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的,皇权,国土,哪一样不是在吸引他!”
顾言尘目光坚定地看向沈怀:“您刚才说的证据,可是藏在书房"忠孝节义"匾额下的地砖里?”
沈怀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顾言尘没说话,万宝阁散出去的人有的连他也不认识...
见他没回答,沈怀看向齐明景,神色满是复杂。
“我原以为顾枫所述之事不实,没想到...”
“顾家出事后,我便察觉祁景背地里有更大的密谋,但当时探子带回来的消息,显示殿下您身患怪病,所以...”
齐明景平静地接话,眼神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不重要了,若不是镇北侯父子,若不是顾夫人妙手回春,解了我体内的蛊虫,恐怕我现在早已不在人世。”
稳定心神,齐明景接着道。
“太傅,那些证据足以证明祁仁弑君,可证明不了祁景并非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