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药涂完,顷刻间,季绵绵身上压了座大山。

翌日,她全副武装的去了。

小渺渺已经躺在小姨的折叠床板上睡着呢。

景政深不能教妻子,他只能纠正,这是季飘摇提出的规矩,原因便是,“景政深,你看到绵绵满头大汗,身上带伤,然后哭兮兮的喊你冲你撒娇,你还能狠得下心吗?”

景政深:“……未必不能。”

昨晚就妹妹被蚊子咬这件事,充分说明了,他不能,且一点都不能。

季飘摇更适合教妹妹武力,同是女性,季飘摇懂得女性如何取胜,“绵绵记住,当力量不能成为你的致胜点时,灵敏就是你的赢点。”

“姐,怎么灵……啊!”话语间,季绵绵已经被她大姐灵敏的翻转扣在地上了。

“我哥说这叫障眼法。”季绵绵炸呼呼的喊。

季飘摇:“并不一样,你站起来我重新教你什么是障眼法。”

小渺渺睡醒了,又被丢在了学步车里,她小手抱着爸爸送来的磨牙棒,咿呀咿的看着麻麻和小姨。

只要让她跟在妈妈身边,不搭理她也是不哭不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