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个劲地吹,也吹不散他们的怒火。
哪个杀千刀的给他们殿下下药,害得他们还得驾车,驾这辆不太正经的车。
傅溪:“我说信恒,你年岁不小了,而今你母亲又在皇后娘娘身旁任职,有的是女子任你选,你怎么也不挑个当娘子?”
李信恒:“我有中意的人,你信不信?”
“谁,彩石?”
“怎么可能是她?”
“彩玉。”
“嗯。”
“有点悬。”
“为何?”
“彩玉是王妃身旁最得力的,跟在王妃身旁时间也最长。”
“我知道,所以我要在殿下身旁多多努力。”李信恒好奇,“莫非你喜欢彩石?”
“我才不喜欢她,冒冒失失的,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谁,也是王妃身旁的?”李信恒不禁问,生怕他也喜欢彩玉。
“我不跟你争,我阿爷我爹娘都挺喜欢,我也挺喜欢,就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谁啊?”
傅溪压低声:“你告诉你,你先别到处说。”
“不说。”
“向暖。”
“王妃成衣铺内的裁缝?”
“嗯。”傅溪脸又红了一层,“她不知道我喜欢她。”
待京城跑完一圈,车子回到王府门口。
车厢内的夫妻俩也已穿戴整齐。
与傅辞翊恢复了清明霁月不同,颜芙凝双腿打颤,压根走不了路。
他将她横抱起,利索下了车。
驾车两人面上挂着姨父笑。
傅辞翊眼风扫去:“听见什么了?”
“没,啥都没听见。”李信恒急急澄清,“属下与傅溪聊彼此中意之人。”
前半句,傅辞翊是不信的,不过也不追问,心情很好地开口:“有赏。”
“多谢殿下!”傅溪含笑问,“殿下与王妃还进宫参加晚宴么?”
“不去。”
傅辞翊抱着一脸羞意的颜芙凝阔步往里。
瞧主子走远,傅溪高兴道:“瞧殿下这态势,咱们应该快有小殿下了。”
李信恒颔了颔首:“婉娘婶子早早就催过,都盼着小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