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里人,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你总不能一直这么活着吧。”对江渝来说委婉很难,他只能做到尽量。
朱潇连句谢都没跟他说,飞一样地走到了镜头前。
江渝的回忆结束了:“那部戏后我都没见过她了,她突然宣布结婚息影。那天晚上她突然打电话过来,也不说什么事,就一直在哭,我最后也只是安慰了几句。是有人怕她泄露了什么吗?草,这关我什么事啊。”
他有些气闷,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准备灌进肚子里。
刚仰起脖子,俞若云把杯子拿了过去。
“老是这样,”俞若云说,“身体变好一点,就又不注意了,少吃点凉的。”
江渝站在原地看向俞若云,又去抓俞若云的手,俞若云又把杯子拿得更远,但江渝意不在此,把杯子搁置到旁边的柜子上,扣住俞若云的手指。
“你手好冰啊。”刚才碰到他的时候,江渝就感觉到了,“我现在很年轻,不需要注意身体,不像你,吹一下风就不行了。”
俞若云果然笑了,可看起来并不高兴。
江渝一边冲俞若云的手心哈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不是在生气。”
“生气?”俞若云反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