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肴言烦不胜烦,他冷冷的回头,面色此次是彻底凉下来,不带丝毫温度,与身后惨白的路灯光融为一体:“你能不能滚。”
周冽停住了脚步。
陈肴言没有回头的直接往前走,他感受到细小的凉意,铺洒在脸上手上,是碎雪,今年冬天的雪下的早,第一场雪就撒在陈肴言的头顶。
而身后的周冽在看见那人的身影快速消失于黑夜中才被兜里的手机振动吵醒,接起来,对面的人咋咋呼呼:“我的小周哥,你不是说要下楼买酒吗?酒呢?人呢?”
地上的阴影半天没动,直到一点烟雾飘起来,周冽点燃一支烟,顿了顿似乎在发愣,对面又催促,周冽才说:“招呼你叫过来的那些人,我上来之前都快滚走。”
…
第二天早上陈肴言果然发烧,发烧时的眩晕无力以及恶心是他早已习惯的体感,他已经能从身体的不适直接断定。
但他这两天根本不能请假,后天就要开庭,他需要做的一应准备工作还特别多,他也没有事到临头交接换人的习惯。
陈肴言感觉自己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喉咙刀割般碎裂的痛,他撑坐起来,找酒店前台要了退烧药送来。
他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听到门口的门铃,拉开门,酒店服务生连同早饭一起送了进来。
陈肴言掰着药片入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放下药,拿起药品说明书看,果然,上面的注意事项里面第一条便是孕妇/夫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