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现在权力大的很,只要答应帮忙,肯定管用。”大妈点头,张主任的绰号就叫张驴子,住在附近的弄堂。

大家的表情古怪,眼神一言难尽,空气也沉默了。

“张驴子可不是好人,徐寡妇自动送上门,怕是……”

有人忍不住说了句,张驴子的浑是远近出名的,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大家背后都骂他驴子。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黄花闺女,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了,多一个张驴子有什么关系。要不是看在街坊的情分上,我才不出主意呢。”大妈口气里对徐寡妇极尽鄙夷。

她的想法很简单,反正是被狗咬,咬一口和咬十口没区别,张主任那儿还有好处拿,何乐而不为?

再说徐寡妇是自愿的,没准人家还巴不得呢。

其他人都没再说了,他们犯不着同情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谁让徐寡妇自身不正呢。

周师母皱紧了眉,她不希望徐寡妇成功,最好牛大江在牢里关一辈子才好呢。

她默默祈祷了番,心事重重地回家了,陆母在天井炒菜,她忍不住把这最新消息转达了,担心道:“要是真和张驴子勾搭上,牛大江可能要放出来。”

陆母气得锅铲在在锅里敲了下,骂道:“臭不要脸的,就知道卖皮卖肉,都要当奶奶的人了,也不知道给子孙积点德。”

周师母没搭话,但眼神也极鄙夷,也就是他们这幢楼的人良心好,要不然老早去贴徐寡妇大字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