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偏头让开,一手捏住腕子,一掌劈在肋下。
失去反击能力的猴子一屁股摔倒在地,愣了几秒开始骂骂咧咧道,
“姓陆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就仗着有一把子力气,说,你把魏萌怎么了。”
“我把她扔出去了。”
“……你,你凭什么打她?”
“她要脱衣服,我不想看。”
“……”
“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你们说的,我只有一句话,不是我,我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你……哼!”猴子一时词穷,从地上一骨碌起身,鼓着腮帮子走了。
陆隽川想了想,继续洗掉脸上肥皂沫,穿上衬衫去办公室拨了一通电话,
“小叔,我掉坑里了……”
……
孟珍珍站在床前,开始研究这个房间转动的装置。
她能看到地板上有个圆形的槽,但是这会儿却一点也推不动。
回放了之前黑大个推动床时各个视角的录像,她发现外间的窗台下面有个开关,拨一下,就能推动。
但是现在在里头要出去,开关又在哪儿呢?
司马彦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双眼迷离,半睡半醒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身上的绳结打得简直是艺术,是她从视频社区的专业爱好者的教学视频里学的。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丝合缝,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外头的黑大个和瘦小子都已经睡了,只是不知道盯梢男在哪儿。
孟珍珍在房间里网格化检查,一寸寸摸索着。
突然她在书架上发现了奇怪的东西,有一本马哲书里,被挖掉了书芯,里头散落出来的,都是信件,还有一张魁梧男和司马彦的合照。
孟珍珍弯腰摸索很久了,一时也找不到开关,便想休息一下。
通常情况下她是很尊重别人隐私的,但是此情此景,她恨不得把司马彦和魁梧男挂在城墙上公开处刑,直接带着一种刺探别人辛秘的恶意翻阅起信来。
最早的信——
是一封情书。
孟珍珍觉得大开眼界,她不是腐女,但也不排斥耽美。这都是个人的自由意志,外人又有什么好置喙的。
信写得很美,十八封,全是落款“清”的人写给司马彦的。
字美,其中朦胧真心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