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李院长凭啥给咱们分钱啊。他又不是咱们西州人,你要说他给杭城郡拨款分钱倒还差不多。凭啥给咱金昌郡分钱啊。”
“你傻啊你。因为咱们金昌郡穷啊,不给咱们分钱给谁分?照我说,就是应该把社会的财产均分,你看那东洲富的,曰他姥姥,东洲人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咱们想都想不到。狗曰的,凭什么就东洲富有啊?应该雨露均沾。把东洲的钱都分出来,平均分配给九州,尤其重点照顾咱们这种穷地方,这才是正事。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李院长和贾立平都来了,他要是不给咱分钱,吗的,反了他这九州党又如何?他敢不给我们分钱,否则休想走出金昌郡。”
“说的有道理啊。他不是说我们都是一个国家吗?不是说国旗上九个环,环环相扣,兄弟连心么?弄得现在光东洲富,咱们这里穷的不行,就该把东洲的钱分出来。”
“……”
金昌郡的老百姓聚在一起,三三五五的讨论了起来。
总体思想是一致的,也能够看得出来金昌郡的百姓,在我穷所以我有理这个思想战线上,空前团结一致。
一个地痞流氓纠结了一伙人,蹲在弄巷之中,窥探着停在官府门前的一长串汽车:
“狗曰的,这些当官的就是有钱。”
“是啊蛇哥。我们金昌郡饭都吃不起,这些当官的还开这么多的车。听说这一辆蒸汽车,跑十公里路烧得煤,都能换一斤米呢。”
“我觉得挺正常啊。李院长那种身份,总不能让人家走路吧?”
“凭什么呀?他有什么不一样了啊?他李院长这么厉害的人,难道就不能与民同乐,与民同苦啊?咱们金昌郡的人穷的饭都吃不上了,他竟然不把车卖了体贴民情,还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哼,他们这些人花的钱,那都是从咱们这种贫苦老百姓身上剥削去的血肉啊。我早就听别人说了,这些资本家就是以压榨穷苦百姓为乐。”
“蛇哥,你把我们召集起来干啥?”
剃着光头的青年嘿笑一声:“最近没钱花了,想办法干他一票。”
“怎么干?”
“那肯定不能来硬的啊。要是来硬的,李院长的警卫团得把咱们打成筛子。所以,还是得走苦肉计。咱们这么穷,就不信他不同情咱们。哼哼,饭都吃不起了,要饿死啦。他们这么有钱,难道不应该分给咱们一下嘛?”
一个混混担忧道:“他们能给咱分多少啊?这冒的风险却太大了吧。这是铤而走险。”
蛇哥一梗脖子:“怕个卵。他李院长和贾立平那么有钱,指甲盖里流出一点,咱们就潇洒快活了。不说多了,分我个百八十万金券,让我也富富,这总没话说吧?我就不信他李院长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一听说百八十万金券,一伙混混眼睛都发绿光了。那是个什么概念……百八十万金券,放在新九州首都泉城郡,都是能买一两套房子的数额啊。
要是放在西州这个消费水平来说,去金城郡,一辈子都花不完。
“那……那怎么干?”
蛇哥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趴在几人耳边说了几声。
“……”
但是这些混混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个衙役伪装的从附近路过的老百姓,听得一清二楚。
政府办公室里,听完属下的汇报之后,张海洋眼里闪过一抹冷笑之色。
“张郡主,接下来兄弟们应该怎么做?现在掌握的一些老百姓要反动的证据够多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当了这么多年的憋屈公务人员,终于可以爆发了。兄弟们就等着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