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霸王赐教。”
风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拓跋夜说手中宝具进入“方天画戟”最终形态,整个人跨入“破限”,挥舞兵刃刺向对方,几次凌厉攻势都被风给挡了下来。
不仅如此,反弹的巨力让拓跋夜说都极为吃惊。哪怕是他所知的副掌门,有这个水准的也只有寥寥几人,到底风是谁?
看到对方虚握那把看不见的兵器,拓跋夜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原来是你。”他咬牙切齿:“叛徒,还不给我让开!”
“恕难从命。”风既不承认也不反对,虚握手中肉眼看不见的武器,只是如同一根竹子般横在拓跋夜说前进的路上,令他无法越过。
“无论是谁,不让开,你会死。”
拓跋夜说冷然道,语气之中再无任何婉转余地。
“……”风这次沉默下来:“打赢我,让你走。”
拓跋夜说单手倒拖方天画戟,双目突然一闪,手中兵器上已经见血。原本稳如泰山的风此时身上有一道自上斜下的血痕,划破牢固的灰衣,让原本仿佛打不死的灰衣人也咳嗽起来。
“破禁……”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你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破禁……”
原本自视甚高的风觉得自己能够压制拓跋夜说,毕竟自己刚刚突破了破法者桎梏,从最初级的“破限”进入了“破禁”的领域。谁知道拓跋夜说如此收放自如,显然已经进入破禁阶段很久了……
遵守承诺,风侧身让开。
拓跋夜说也懒得和他纠缠,扭头急速奔向烽火楼驰援。
留在原地的风突然呵呵笑起来,他低声联系同伙:“确认,拓跋夜说已经进入破禁,按照计划行事……”
说罢他身形一扭,化作一团分散而开的杂乱线条,没有了踪影。
拓跋夜说赶到烽火楼外最先看到的两个意外的人。
李慕染被一根锁链锁住坐在地上,在她旁边,莲花童子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手持锁链一端的是一个金发青年,身上血迹斑斑,不过他精神不错,看到拓跋夜说时脸色大变:“拓跋夜说……”
他可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在炼狱之中横冲直撞如同不死战神的模样,那次自己被他长枪重创,是屋大维人生耻辱。
屋大维眼神之中闪烁着复仇之光:“元帅,请让我去擒拿住他。”
没想凯撒不予同意:“你不是他的对手。”
之前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元帅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来者:“总算是来了个像样的,不过,你们昆仑就你一个人来支援吗?其他人呢,还是老样子躲在暗地里偷看,等捡便宜?”
身后几位将军一阵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