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梁浅下意识想要摸烟盒,想起今天穿的裙子没有口袋便作罢了,有些疲倦的看着宴柯:“如你所说的,外面有大把的女生排着队等着你,你大可以去找她们,完全没有必要把时间花在我身上。”
宴柯看着她,很认真的一字一句地说:“可我不想要她们,我只想要你。”
梁浅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却也不会天真到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想要跟她在一起。只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还是因此有下意识的微末悸动。
但她很快回神,不去看宴柯漆黑的眼睛:“我应该没有这个心思陪你玩这种游戏。”
宴柯听她一口一个玩的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将他所有行为视作他一时兴起的幼稚游戏,就像一个小孩长到很大才吃到糖,因为太稀奇,所以就一直紧抱着不放,想要一次性吃到过瘾。
或许也正因如此,不论他怎么做,都没用。
于是他有些赌气,忍不住讥笑着挖苦她:“呵呵,那姐姐这么会玩,怎么也不见得多厉害?”
“……”梁浅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腾地烧红起来,面色仍淡定,不咸不淡瞥他一眼,准备起身走人。
宴柯先她一步站起来。
谁知他手刚一按上会客间的门,一声巨响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骂咧声从不远传来,两人皆是一愣,待宴柯回过神来,梁浅已经推开他打开门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
大厅一片狼藉。
肉眼所及之处全部都被人砸的稀烂,几个橱窗模特被拆的七零八落扔在地上,衣服被人用剪刀剪碎,连几张桌椅都被人砸坏,看着满屋的狼藉,梁浅太阳穴突突直跳,问站在她旁边的助理若若,“谁弄的?”
若若泫然欲泣:“这些都是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弄的,他们破坏了大厅就走了。”
梁浅皱眉:“就这样?他们没说些什么?”
摄影师大炮说:“他们好像说了什么……安分点,不要试图招惹不该惹的人。”
听了这句话,梁浅望着一地的狼藉,陷入了沉思。
宴柯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看见这一幕,眉头也不由得皱起来,他走到梁浅身旁,握住她肩头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转头去问在场唯一的男人大炮:“怎么回事?”
大炮见他眼生,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但一看他跟自家老板这熟稔亲密的姿态还是将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听完,宴柯眉心的褶皱更深了。
顿了顿,他问梁浅:“你最近是不是有惹到什么人?”
原本沉默的梁浅忽然抬起头,目光幽怨的盯着他看,却也不说话,那眼神明晃晃是指摘他的意思,宴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不大自在的别开视线。
“我是说,除了我之外。”
“那没有了。”
宴柯咬牙:“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累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