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一次，谢铭保持着平静的神色，不断地踩爆着脚底男人的头颅。貌似对他而言，那不是脑袋，而是一个气球一样。

不，就算是气球，人踩上去也会多少有点害怕。但谢铭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平静。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地方。

瑞塞尔的不死之身，不死的只是肉体，并不是精神。想要击败菲尼克斯家的人，若没有直接攻击精神或者更高层次的手段，那么只有一种方法。

不断地击溃他的不死之身，将他的精神消耗殆尽。那时候，不死之身自然会停止再生。

现在谢铭用的，就是这种方法。脑袋被踩爆给瑞塞尔带来的痛楚有多大？谢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他是人类，只有一条命，脑袋无法再生。

但他经历过的肉体上的痛苦，绝对比在场的所有人还要多得多。是呢最近的一次，就是对战魍魉神王时那种仿佛要把整个身体燃烧殆尽的感觉吧。

踩脑袋似乎也有些腻了，换个方式吧。记得对恶魔最有效的方式是，圣水来着对吧。

“家里有个修女还真是帮大忙了。”

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瓶圣水，谢铭静静等待着瑞塞尔的恢复。

“终于停下了吗，人类。”

过了五六秒之后，瑞塞尔的脑袋再次恢复。他看着谢铭，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没用的，我是不死之身。就算你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杀的了我。现在放过我，我还可以”

“白痴。”

谢铭懒得废话，直接将一整瓶圣水，全部倒在了瑞塞尔的脸上。

“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腐蚀的声音伴随着瑞塞尔巨大的哀嚎声，传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圣水不断地消灭着瑞塞尔的肉体，侵蚀着瑞塞尔的精神。火焰也不断从瑞塞尔那被腐蚀的不成人样的脸上冒出，维持着修复和破坏的平衡。

但是肉体可以修复，精神却不行。所有人都可以看出，瑞塞尔恢复的速度已经减缓。

“果然一瞬间踩爆脑袋，并不会有多大的痛苦啊。”

谢铭摸了摸下巴，自我反省到。自己刚才反复踩了那么多下，结果还不如一瓶水。嗯，这不符合节能主义。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