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肯定会质问聂以恒,他以前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一旦问起来,过去就要卷土重来,所以,他才不让东珠去酒店住。
却找了一个“舍不得你”的借口。
这是多把苗锦放在心里?
不肯说的过去,是放不下的过去。
东珠现在觉得,自己过去好傻,甚至在见父母那天,人家相见了,心里感慨万千,她还在傻乐。
聂以恒拉着东珠的手,便往回走。
“哦,对了,这次我回家,知道我嫂子又怀孕了,我可能又要有一个侄子或者侄女喽,你高兴吗?”东珠忽然问到。
东珠就觉得自己的手紧了一下,是聂以恒拉她手的手指头狠狠地捏了她一下。
“怎么了?”东珠问。
“没什么。”聂以恒又说。
东珠想,今天晚上,两次了,都不肯说说。
他不是猜不到,东珠从陈露那里,能够辗转知道他和苗锦的事情,可他掩耳盗铃地否认,搪塞,东珠便知道,那段往事,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的,他宁可死鸭子嘴硬,也不开口,难以启齿。
都说他对前任不在乎了,可决口不提苗苗的名字,甚至连苗苗的面都不肯见,让东珠搬到潮汕来住,这得是多深切的伤,也是,曾经是他捂在胸口的人。
估计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东珠便按照聂以恒的说法,去他家里住了。
其实她原本着也没想要去威斯汀酒店住,只是试试,一试便心凉。
晚上的时候,聂以恒好像对东珠特别愧疚,在东珠的耳畔呢喃良久,基本都是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