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有气无力地说到,“是啊,很严重,我的父母都不在这里,我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我——达菲特别难买,您帮我想想办法吧,您拿来了,给我放到前台就行,不用进来,我怕你若是进来了,会传染你。”

“说的什么话!你病了,我怕传染,那我还是人吗?”谭漾说到。

“那谢谢谭哥了。”东珠的声音,气若游丝,眼看着下一句话就要说不出来了。

“好了,你赶紧休息。”谭漾说道。

谭漾打完了电话以后,手指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胡乱地敲着。

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去了,去了聂以恒的办公室。

对着聂以恒说到,“老聂,东珠病了,你不去看看?一个人可怜很可怜,让我去给她买药,买的是达菲,看起来挺严重的,让我把达菲送到她酒店楼下。达菲,你就知道病得多严重了,她在这里,也没个亲戚,也没个朋友——你去吧。我不方便,我们俩什么都没有。”

“你和她没什么,那我和她有什么?”聂以恒冷冷地问到。

“有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人家看上你,可没看上我。”谭漾说到。

聂以恒刚才在看东西,听到谭漾这么说,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手段毒辣又匪夷所思,但终究谭漾说得对,她是一个小姑娘,而他是一个大男人。

聂以恒下了班便去了,找了个熟人,给她开了达菲。

聂以恒终究没把药片给她放在酒店下面,而是上了楼,敲了敲她的房门,那边软软地说了声,“进来。”

聂以恒进去了。

刚进去,便看到了眼前的一片春光,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躺在床上,脸上全都是汗,看到聂以恒进去,她好像惊着了一样,慌忙把胳膊伸进了被子里,一副小女孩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聂以恒就心想:怎么突然这次变样了?跟以前豪放的作风不同了?

“谭漾说你病了,让我来给你送药。达菲,吃上。”聂以恒把药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