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涵和孙娟根本就没对子吟说过江延成来的事情,既然要断,自己要断干净,她们怎么会蠢到在子吟面前提起江延成?

不过孙娟的事情,倒的确是一桩美事,孙娟也才五十岁不到,都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了,理应有第二春,高子吟笑着说,妈应该尝试一下。

高子吟刚从华盛顿回来,这几天太忙了,身子有些发虚,也可能那日和江延成折腾了半夜以后,早起就去华盛顿了,总之,就是头疼,难受,浑身没劲儿。

此时的高子吟坐在沙发上,和冯锦说妈妈第二春的事情。

冯锦只是冷哼了一声,“第一劫过完了,现在又准备过第二劫。男人都酒囊饭袋。真不知道你们高兴什么。”

听到冯锦这样说,高子吟只是笑了一下,不过那笑里,却有几分苦楚。

毕竟这一辈子,她也遭了江延成的不少罪,确实是劫难,感同身受。

“怎么了?”冯锦问。

“江家的人,好像待阿兰不好。”高子吟躺在沙发上,冯锦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高子吟把真丝手帕盖在了脸上。

“你怎么知道?不是这辈子都不要知道阿兰的消息?”冯锦问,“还是你又和江延成睡了?别瞒我,上次你不回家,我便猜到了。他一勾引,你便上勾,久了,他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高子吟在丝帕下面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没有,这次,我把他当成鸭子。是真的。他也知道我把他当成了鸭子。”

冯锦便笑了一下,“堂堂延成集团的掌门人,自己跑到法国来当鸭子,也是头回听说。”

“我妈和那个孙叔叔的事情,我姐的意思,想让我回家一趟,给我妈把把关。可我不想回国,只要回国,凡事都上心头。我好不容易走出来江延成的阴影,不想再回去了。”高子吟说道。

“你不去,我去如何?你看男人的眼光,也就那样。”冯锦又说。

“你?”高子吟把丝帕从自己的脸上取下来,很诧异地说道。

“我主要去警告一下江家的人,让他们对阿兰好点儿,若不好,等着瞧。还有,我去帮孙娟看看男人,如何?”

高子吟还是怀疑,“我怕——你会和我妈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