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现在办交接,然后等到新集团开工剪彩以后,他就去度假。之后,他在丰城租赁了一间临时办公室。估计他重新上班差不多得差不多三四个月以后了。”宋迅回答。

这些,高子吟什么都不知道,江延成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些正经话。

说的都是床上的,诸如“再来一次”“够紧的”之类。

除此之外,江延成对高子吟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在人前,穿着衣服的时候,始终有一层阻隔。

下班的时候,高子吟去等公交车,却看到江延成的车从马路上经过。

高子吟好像看到他的车上另外坐了一个女人。

顿时,眼泪便模糊了高子吟的双眼,在数九腊月天哭了起来,抽泣的样子,周围等公交车的人都看到了。

算什么呢?

她不过是他的上一个炮友,如今他快离职了,自然也要结束这段感情,不拖泥带水。

当然了,他离职了,有时间了,高子吟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他出国度假的时候,带着另外一个又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每日,每夜——

他精力旺盛,荷尔蒙无处使,便是日日这样。

高子吟知道,以前做完了的时候,她每回都会睡觉的,他从来不睡,因为还有精力。

他二十七岁!

高子吟在公交车上睡着了,回到家,也没跟妈妈说话,便回房休息了。

早晨起来吃饭的时候,孙娟又说,“下定决心了吗?去不去?”

“您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