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吟往前走了两步,拿起江延成的手,“你的手,破了。”

“可能是刚才拿树枝,刮破了,我没注意。”

高子吟抬起头来,担忧地问到,“疼不疼?”

江延成简直哭笑不得,“若疼,我不就注意到了吗?”

高子吟这是——

无话找话?

“很冷吧?”高子吟又问。

“有点儿,这天气,得零下十来度了。”江延成说到。

高子吟把江延成的手插在了自己兜里,“往这儿放放,就不冷了。”

说完,她嬉笑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江延成。

很无辜,很单纯。

单纯到江延成差点儿就要放弃自己的初衷了。

“不是说了,在办公室里,要注意影响?”江延成说。

虽则这样说,可是他的态度,已经和往日有了区别。

这句话是沙哑的,好像自己的立场随时要歪倒。

“嗯,知道了。”高子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