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诗语便不说什么了,心想着:真幼稚。

她知道江延远的想法:她若是生不出来儿子,人家会说,她连个傻子都不如,傻子尚且能生出来儿子,她生不出来,久而久之,乔诗语的压力会很大。

所以江延远是为了她好。

不过乔诗语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她向来也不把别人的说法放在心上。

“睡吧。”最终,乔诗语说到。

江延远在丰城待了一个月,那日,丰城有事,他要回丰城去,乔诗语和江乔没跟着。

干完了工作上的事,江延远心想,早晚,他都要去孟昭华家,去给他们一笔钱。

现在隔了这么久,想必那家人的气也消了,不会剑拔弩张,所以他去了,拿着支票的。

他去了以后,孟昭华的妈妈便破口大骂,说江延远光顾着自己痛快,害了一对母子,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钱不能买回曾经的孟昭华,也不能换回他的傻儿子。

江延远很反感,这个时候,他更喜欢的是乔诗语的温柔乡。

“拿走你的钱,我们不要!要不你就把你的傻儿子领回去,要不你就和你的老婆离婚,娶了昭华!”孟昭华的母亲,才几个月的时间,便苍老了不少,看起来很是可怜,“昭华呢,昭华——”

孟昭华的母亲跟疯了一样,到处去找孟昭华,没找到。

最后,家里的阿姨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孟昭华,接着,就听到孟昭华的母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江延远不解,也站到了卫生间门前,卫生间里的情形差点儿让他吐出来:孟昭华手里抓着大便,在往自己的脸上涂,一边涂一边笑嘻嘻地说:臭,臭死了——

孟昭华和孩子回来以后,一直都是孟昭华妈妈在照顾,虽然也找了阿姨,但是阿姨毕竟不是自己人,而且,照顾这这样的人,都不会说,怕照顾不好,怕阿姨打骂孩子,怕对孟昭华不好,孟昭华又不会说。

孟昭华的妈妈一边给孟昭华擦脸,一边说,怎么病得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