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并没有吃,她说今天下午喝了一锅汤,还吃了很多猪蹄子和羊肉,吃不下了。

江延远也没管那么多,自己吃自己的。

乔诗语一直坐在那里,喝着牛奶,观察着江延远。

并没有任何异常。

第二天早晨,也没有任何异常。

可能江延远已经忘了他吃木耳过敏这件事情了。

但是乔诗语记着,因为这个和女儿的健康息息相关。

直到江延远早晨去上班,江延远也好好的,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反应。

乔诗语走进冰箱,里面有几袋她吸出来的乳汁——

江延远这么不地道,干这种事儿?

江延远上班的时候,走到走廊里,听到保洁员在走廊里和另外的保洁员嘀咕,“是么?太太这么厉害?”

“听说太太当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冷静地吓人。”

江延远过去以后,问怎么了。

他们说“太太”,应该说的就是他家的事情。

“没什么,没什么。”保洁员们赶紧闭嘴了,仿佛怕得罪江延远。

其实已经得罪了,说的是太太,还对江延远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分明说的就是他家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