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我烦你是真,我也得照顾延远的态度。无论他为什么看上你,和他对着干总是很愚蠢的做法。”江景程说到。

乔诗语整个人都有些呆了,心想:江景程又在试探她什么?

江景程确实也还在试探,他这种人,轻易不会把自己的心交出来,更不会和乔诗语这种人交心,毕竟都烦乔正业烦了这么多年,当年乔诗语的心思他也是看到的。

至于乔诗语的改变,他并没有看到。

他这次想试探的是:乔诗语是更关心钱,还是更关心延远?

而这一试探条,乔诗语并没有看出来。

她冷哼一声,“您儿子,做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您现在是想让我去堵枪口?”

“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这些钱,很多人觊觎着。孟昭华为了钱,整个人都疯了。你没看出来吗?”

“那你就让江延远娶孟昭华好了,你们江家人,向来不信任别人,诋毁别人,看不起别人。我讨厌你们!”乔诗语站在窗口,用力地说到。

“有这么严重?”江景程竟然很难得地笑了一下,“那你不做让我们诋毁,让我们看不起的人不就行了?”

“孟昭华要怎么对付延远?”乔诗语又问。

“很多。延远傻乎乎的,没你这么多心计,孟昭华一旦剑走开偏锋,她下一步就很难料到了,比如我从来没想过,她会为了钱故意怀上孩子一样。可能我有钱有习惯了,想不到没钱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江景程这话说得特别傲慢。

乔诗语嗤之以鼻了一下。

孟昭华的家事,在乔诗语看来,已经很好了,可在江景程眼里,只是“小家碧玉”,只是“没钱人”,可见江家的确是家大业大的。

因为刚才江景程曾经说过的,孟昭华要对付延远,延远傻乎乎的话。

江景程如此用词,就把乔诗语抬高到了一种很高的位置,仿佛除了她,别人根本就不了江延远一样。

竟然莫名让乔诗语有了一种她是江延远救世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