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弯了弯身子,抱住了掌珠。
隔日,江景程有一个酒会要参加。
席间,孟贤良看见了江景程,说到,“江总,延远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上次不都和昭华说办事了,怎么又没影儿了?”
江景程知道这是来质问的,他站在那里,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我哪知道你女儿为什么没留住延远?延远看上别人了,我再撮合,是不是也对不起你女儿?”
说完,江景程转身就走了,留下孟贤良一个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来听去都是自己女儿的错?可开始撮合的人不是他吗?
江景程果然狡猾!
江延远看上别人了,错是他女儿了。
孟贤良气死了。
江延东走了的第二天,乔诗语在办公室里,一直走神,一直走神。
一直盯着某一处看,眼看着眼睛湿润,就要掉下泪来,过了一会儿,果然掉下泪来了。
“怎么了?”乔诗语的样子,让坐在对面的唐宁觉得特别怜悯,不自觉地起了恻隐之心。
乔诗语没听到。
“这是怎么了?”唐宁从那边走了过来,拍了拍乔诗语的肩膀。
乔诗语方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面巾纸,擦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