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趣味相投,坐在沙发上,凑得很近。

突然这位老先生说,“景程,我看你此生,应该有一个儿媳妇儿和你很像。”

江景程笑了起来,“说什么疯话,儿子们不像我,反倒是儿媳妇像我。你可别乱来。”

“乱来”的意思,江景程很懂,这位先生也很懂——“扒灰”的意思。

“看看看看,江总懂得果然是多,没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江总这大格局,亦正亦邪的性格,又乖张的个性,将来您家里,会有一个儿媳妇跟你很像!”

“我?”江景程又说,“女人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这个不好说。”

“哪个儿媳妇?我可有四个儿子。”

那位先生又笑笑,“这也不好说。我只是从您的面相上看出来端倪。”

江景程微皱着眉头,向沙发背上靠过去,“谁呢?掌珠不像我,代玮更不像,延民还没有女朋友,延成更小,更没有了。”

那位先生拍了拍江景程的肩膀,笑了笑。

江景程忽然从走神中回过意来,“被你绕进去了,我竟然听了你的疯话。”

那位先生笑了笑,“占卜之术,信则有,不信则无。江总向来不信鬼神,自己就是行走在这世间的鬼魅,一切路人都得闪开,所以,江总,信它干嘛?”

“可我偏偏就信了!”

那位先生哈哈大笑,这个话题便翻篇了,两个人继续聊起别的来。

周姿看到江景程聊得正嗨,便上楼去了,去了江延远的房间。

把乔正业的这一对腕表送给了江延远,对江延远说,“乔乔年龄也小,很多事情,不知道轻重,你和乔诗语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乔叔叔并没有告诉我,但他代乔诗语道歉,女儿的过失,父亲偿,即使天大的误会,也该解除了,你也想开始一段新生活的,对吗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