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非常怜悯,似乎要把她心里的肠子扯出来。

“如果他不作证,没用的。”

掌珠的心很难受,不知道是为了江延东的铁石心肠,还是为了陆越泽的楚楚可怜。

她知道她劝不动陆越泽,只能去劝江延东。

余掌珠走进了江延东的家,看到江延东正坐在沙发上。

外面大雨倾盆,房间里温暖如春,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雨的存在。

江延东的确自在。

“他在外面多久了?”余掌珠问。

“谁啊?”江延东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烟,点着了。

烟雾迷离了他的双眼,掌珠看不到后面的文章。

“陆—陆越泽。”掌珠说到。

“他为何跪在外面?我不知道。”江延东盯着余掌珠说。

“好像是为了他父亲。这件事情,我不清楚。”余掌珠目光闪烁,假意根本和陆越泽没有交流。

确实没有交流,但她都知道。

“是么?你不清楚?”江延东饶有兴趣地问她。

“你肯定清楚的。他肯定求你无果,所以才跪着的,他父亲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他肯定受到冤枉了,你能不能救救他?”掌珠问。

她的手里拿着收起来的伞,雨水都滴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