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珠想了很久,才想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抬高了声音,“叔,我可是把你当叔——”
言下之意,这个叔太不正经了。
而且,不正经地这么天经地义,光明正大,调戏人的手段,还这么娴熟。
也不知道以前如此这般调戏过多少女人?
余掌珠看了看小米粥快好了,她又放上枸杞,放上了黄冰糖。
放黄冰糖的时候,她心想:若是砒霜多好。
省得他顶着一张高贵无端的高级脸,说这这般的下流话。
粥好了以后,她给江延东盛了一碗。
晚上,余掌珠是不吃晚饭的,他看着江延东吃。
他似乎看了余掌珠家的勺子一眼,然后开始吃饭。
“刚才想起您说的话啊,我就想,要是把冰糖变成砒霜多好。”余掌珠笑着说,“谁让您那么不正经!”
“这么恶毒的想法?我也不是武大郎!”江延东开始吃饭。
余掌珠“哼”了一声,怎么又被他绕进去了?
江延东拿勺子的样子也特别高贵,余掌珠坐在他对面吃饭,也觉得好享受。
“吃了饭,你别走了吧?”余掌珠挽留,因为他觉得江延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可以。”江延东没推辞,说了两个字,他的身体状况他知道。
余掌珠看出来江延东的身体状况了,饭后,她主动把沙发撑开,弄成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