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那时候家里有钱。
周家破产,如同一道分水岭,敛去了周姿身上任性,嚣张的个性,让她变得低调而节省。
江景程看到周姿呆呆的样子,问,“戒指呢?”
“什么?”
“当年结婚送给你的戒指。”
“卖了。在美国的时候缺钱,交学费,租房子,生孩子——好在那枚戒指价值不菲,差不多供了我两年。”周姿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想起美国那段在地狱的日子。
“卖的时候,估计什么也没想吧。”江景程又问。
“能想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那时候缺钱,没想风花雪月。再说,那时候,你也就是我赌气的一个出口。”周姿实话实话。
“现在呢?”江景程又问。
被江景程这么一问,周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江景程坐在周姿的床边,盯着她,周姿也看着他。
“我——”周姿眉毛敛了一下,“你和阿离不是挺好的嘛?”
“是不错。”江景程看到周姿故意转移话题,没在继续问,没吃早饭,就上班去了。
江景程走了以后,周姿家里又恢复了入耳的寂静,这种寂静很难耐。
周姿在家,偶尔会和台长商量一下商界的事情,偶尔会和曲然说一下注意事项。
乔珂今天都没和周姿说话,就是把饭做好了端到周姿面前。
今年母女俩的矛盾,可是比往年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