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妧妧小时候。”

“鼻子眼都皱在一起呢能看出啥。”姜清平爬上床坐到一边。

“就是像,我说像就像。”姜清庭完全用一种看孙子的心态。

三个人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倒是姜妧终于睡足,第二天上午,懒懒地睁开眼睛,在秦时岳怀里蹭蹭,一边偷笑一边看他,心满意足。

“醒了?”秦时岳阖眸亲过去,吻在姜妧鼻梁上,声音里带着一点嘶哑笑意,“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姜妧蹭到他颈间,像是小猫似的要亲昵,“你怎么回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呢,梦到我们在飞,飞到好高的地方。”

姜妧说着说着笑起来,要起来,被男人按住,“乖别动,你现在要躺着好好休息,一切我来。”

秦时岳给姜妧洗漱好,编了辫子,然后喊姜清平去做姜妧的早饭,顺便叫大夫来给姜妧诊脉。

姜清平打着哈欠去厨房做月子餐,又困又精神,“你俩是不是忘了三个孩子的事?”

忘崽夫妇?

这才刚出生第一天呢就忘成这样?一个字都没有提好吗!

秦时岳低咳一声,“辛苦你们了。”

姜妧一边喝汤一边问:“大哥哥呢?孤鸿哥哥呢?这是哪啊?啊还有湘涵姐姐!湘涵姐姐怎么样了?”

“在隔壁看孩子呢,这是京郊的客栈,咱们住几天等你身子好了再回去,卢小姐就在楼下房间,还在疗伤。”秦时岳喂她一口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