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医生还没追问,慕婉柔就迷惑了,“你什么时候被驴踢了,我都不知道,要是当时我在,它绝对不敢踢你,我能一拳把它当场干晕。”
医生和容少煊都懒得听慕婉柔在旁边叨叨,甚至都想将旁边这只嗡嗡的大蚊子屏蔽掉。
“踢的力度怎么样?”医生接着询问。
“是可以直接干掉一头驴的力度。”容少煊回答得非常坦诚。
“待会可以一起拍个脑部CT,那你这手怎么回事?”医生看着容少煊缠着纱布的右手,“也是驴踢的?”
“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反驳。”
医生瞟了一眼旁边的慕婉柔,对这个头也痛手也痛肚子也痛的小伙子生出无限的怜悯之心,这驴,多少有点狠心不地道了。
“今天有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比如路边摊的烧烤,过期的食品等。”
“没有,没吃过。”
“你这个应该是吃坏了东西,你再想想。”医生揣摩着容少煊的症状,已经有了诊断。
“医生,他真的都没吃过,你不知道,他这个人活得可精细了,年纪轻轻,比老人还养生,晚上吃的饭是我做的,我保证食物都是新鲜干净的。”慕婉柔替容少煊回答医生,容少煊现在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容少煊听到慕婉柔说到晚饭,才幡然醒悟,绝对是那顿饭吃出了问题,他就说,慕婉柔做的饭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医生,是晚上吃的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