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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姚佩佩走了,宁绎才问盛子瑜:“虫虫还好吗?他有没有想我?”

盛子瑜奇道:“你又不是他爸,他想你干什么?”

宁绎被噎了噎,找不到话来回击。

盛谨常一直将女儿未婚生子这件事视作奇耻大辱,因此盛子瑜生过孩子这件事,被他瞒得滴水不漏,寻常外人并不知道二十一岁的盛子瑜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这事说起来虽然并不光彩,但盛子瑜也不是觉得有个儿子很丢人,也不是她敢做不敢当,只是过了这么几年,虫虫都这么大了,但她依然觉得这事儿实在有些冤。

冤得她没处儿说理去。

既然她失忆了,将自己从前干过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那也势必无法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孩子是她和别人乱搞出来。

这压根儿就不关她的事儿啊!

所以她也从没将这事告诉过其他人,包括闺蜜姚佩佩。

至于宁绎……他知道虫虫的存在,完全是因为当初盛谨常怀疑虫虫是他的种。

他和盛子瑜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从小两家人就开玩笑许下了娃娃亲,他挺乐意,只是盛子瑜看起来不是那么乐意。所以,尽管他十分愿意背这个锅,可盛子瑜却并不给他机会。

那时她还没恢复记忆,却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是他!”

……宁绎也不知道该喜该悲。

宁绎发动了车子,“虫虫在家吗?把他接出来一起吃吧。”

“不鸡道啊。”盛子瑜阴阳怪气道,“我现在可管不到他,要老头子同意你才能接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