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卫军的制服都是量体裁衣,所以它们才显得如此修身美观,而我从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出来之后,只能穿上海德里希放在外面的一套制服,那衣服整个大了一号,显得我十分滑稽。

制服衬衣挺括偏硬的布料磨蹭着我身上的鞭伤和肿大的乳头,时时隐隐作痛;被我粗暴地清理过的后穴也红肿不堪,我还要注意遮掩手腕间勒出的青紫痕迹,一路上都神经极为敏感。

回程中,同行的党卫军军官与我谈天,他们完全不明所以,不晓得海德里希这一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又为什么一直这样低气压。

我不想说话,只是勉强地笑笑,摇摇头没有回答。

走之前,海德里希制造了一场爆炸,整栋别墅被烧毁,他吩咐人将这件事栽赃在了英国人身上。

这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他视为机密,回到柏林后,他命令所有人都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

在柏林,我任务失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里宾特洛甫和元首的耳朵里,海德里希借口我在任务中受伤需要休养,把我软禁在自己的家中,还派了卫队把守。

于是我只能用电报向里宾特洛甫发送了此次行动的总结报告,当然,省略去了我最后最重大的那个失误。

里宾特洛甫转报给元首,而后回电告诉我说:“元首要我告诉你:他对整个工作的结局并不满意,但他同意你当时的各种决定。英国间谍确实过于狡猾,他们还可能和我党内部的某些高层人士有所勾结。”

“等你休养好身体之后,元首想要见你。”

我刚刚挂断电话,女佣便通报我海德里希已经到了我家门口。海德里希认为我身上伤痕累累,无法到元首身边“伺候”,每天晚间都来我家里亲自监督我上药,并检查我的恢复情况。

温莎公爵在我身上造成的,除了心理阴影之外,其实全是皮外伤,一个星期不到就已经痊愈得差不多——所以海德里希这种神经质的紧张,让我感到十分可笑。

从前我们有许多共同语言,哪怕是报告工作,我也总能和他说上许多话。而现在,我们之间只剩下沉默,以及诡异的针对。

这天我照常脱光衣服让他查看我的伤处,没有破皮的鞭痕已经完全消失,光裸的背脊和臀部又变成了雪白的一片,后穴也早恢复回最初的紧致。

海德里希面上总算稍显轻松,拧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我默默地想要穿回衣服,他也该像之前一样径自离开了,但他没有,而是忽然命令我道:“到床上去。”

我诧异不解地看向他,海德里希的蓝眼睛阴沉沉的,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躺到床上去,你听不懂我说话了吗?”

“遵命,长官。”我干巴巴地回答道,果真转身回到床上躺下。

海德里希从他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不知名的溶液,在我戒备的目光下走到了我身边。他让我分开双腿,我闭上眼睛,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