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开始求饶:“我错了……元首……阁下……求求您!”

“啊……不要!”他在我的后方,把我固定在身体与桌子之间,我挣扎着试图往桌上爬,还没能逃出半米远,我就被他伸手拉住小腿,用力扯了回来。

“你是想让海德里希和希姆莱也来参观你的‘授勋礼’吗?”元首低沉的声音带着狰狞的怒意,还有一点诡异的欣喜,“好啊,我马上叫他们过来,让海德里希看看他的宠物是怎么背叛他的!”

他说着就要放开我去按传呼铃,沾血的勋章被他扔在桌上,我被他口中的假设吓住了,拼命摇头:“不!请您不要这样做……”

为了制止元首叫人来,情急之下,我主动跪下抱住了他的大腿,手忙脚乱地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急切地把他的分身掏出来舔舐套弄,用尽浑身解数取悦他,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势。

“唔、求您……别叫人来……嗯……”我一边含着他勃起的硬物,忍受着鼻腔中灌入的浓烈咸腥气息和后穴的撕裂痛感,一边仰着脸祈求,忙碌的唇舌吐字不清:“您的意志……即是一切!”

我确信我的眼睛里已经蕴含着泪水,头发也被冷汗沾湿黏在鬓角,军帽早在挣扎中掉在地上。

这样的狼狈和臣服无疑让元首感到高兴,他的怒火被我制造的快感抚平,想要去按铃的手也缓缓放在了我的脑后,压着我的头部往他的胯部撞去,在我的口腔中不断抽插。

“你很识时务……”元首眯着眼睛低头看我,发出一句不算夸奖的慨叹,他在我嘴里驰骋了片刻,抽身出来对我道:“趴回去。”

我咬紧牙关到后槽牙甚至有些生疼的地步,认命地趴伏回桌上,我不想死,也不想身败名裂,更不想被海德里希看见这幅模样。

就着我留在他分身上的唾液和受伤的后穴涌出的鲜血的润滑,元首一挺身就将整根粗长埋入了我的身体,起初的异物抽出后重新紧闭的肠壁被蛮力劈开,我向后仰起脖子发出“赫赫”的抽气声,前端萎靡的性器挤压在身体与冷硬的木质桌面之间,毫无勃起的迹象,瑟缩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鸡仔。

我瞪大了眼睛,近乎茫然的脑海里开始怀疑,我是否曾经真的沉湎于带着疼痛与施虐的性爱。

“夹得真紧,呼……”元首挺动着他的腰身,狠狠地在我的后穴里抽动,还不忘了俯身压在我背上,凑到我耳边低声质问:“希姆莱向我告状,他说海德里希对我有异心,你是他的心腹,你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知道……呜……”我还在小幅度地摇头,我的颤抖和痉挛都只能给身后的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海德里希没有、没有过异心,他……啊啊!”

元首即将爆发,扣紧我的腰肢往后拖,让我的臀部紧紧抵在他的耻骨处,性器埋入了一个新的深度,三角区域蜷曲硬质的耻毛摩擦在我的皮肤上。

在他最后高潮的冲刺和猛烈的射精下,我的声音像是断了线,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处,然后滴落,消失在暗色制服领口。

陡然被放开的我失神地伏在桌面上喘气,过了片刻,元首平静下来的声音漠然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让我认为留着你比杀了你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