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层层持枪把守的卫兵,面前的人是德意志最高的领导人、纳粹党的党魁,手中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的元首——

我僵直着身体,脑海里闪过无数解决方案,却都一一被我否决。没有人可以挑战元首的权威,我好像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顺从元首,然后等他清醒过来。

这样都不一定能让我活下来,如果他突然反悔,担心我泄露这一晚的秘密,我还是会被灭口;更令我害怕的是,我身上还有海德里希留下的标记,如果被元首发现……

最坏的情形还是发生了。

我的双手被拉得高过头顶,用警用手铐铐在一起,因为没有反抗而很快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平坦的胸膛和身下萎靡的性器昭示着我的男性身份,而元首竟然还没有停下动作。

他拉开了我极力想要并拢的双腿,并且跻身其间,我的秘密霎时暴露无遗。

“莱茵哈德·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

元首低着头,审视着我腿根处的那一行德文字母,用他带着颤音的嗓音缓缓念了出来。

“我亲爱的士兵,你违反了第175条。”

他的喉咙里发出类似愉悦的笑声,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犯了重罪,而你的共犯是……海德里希。”

粗砺的指腹在我的腿根处摩挲,元首斩钉截铁道:“这就是证据。”

我慌乱地想要收拢双腿,却正好夹住了他的腰,我苍白地辩解道:“不,元首,全是我一个人犯的罪。是我勾引海德里希,不是他的错!”

“所以,现在也是你在勾引我。”

元首这样说着,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已经硬起的性器被他从内裤中解放出来,抵在我赤裸的股间。

“……不是我的错。”他道。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他就将粗大的分身强硬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生理上的痛苦是其次,心理上的自我厌恶更令我绝望——习惯疼痛和快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考验,随着他毫无怜惜的狠重抽插,我的分身慢慢抬起了头。

元首皱起眉头,抽出沾染上我鲜血的性器,将我翻了个身,使我趴跪着翘起臀部,握住我的腰从身后再次进入我的后穴。他的抽送毫无章法,常常整根抽出然后狠狠地又全部楔入,像要将我刺穿一样用力。

我埋头在天鹅绒被里,死死咬着牙不肯泄露出一丁点声音,溢出的泪水很快被绒被吸收,在深色的被面上完全看不出痕迹。

快要高潮的时候,元首突然掐住我的后颈,狠命地将我往下摁,我整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仅有的空气消耗完毕,开始逐渐窒息。

神智随着氧气的耗尽一点一点被抽离,在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求生欲使我本能地开始挣扎。而元首还在奋力驰骋,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根本无法挣脱这样双重的折磨。

最终,我在濒临窒息中射了出来,头脑发懵,眼前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