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部分军官不一样的是,我加入党卫军的初衷不过是为了更容易拿到助学补助金,也有部分原因是被党卫军漂亮的制服所吸引。

当然,我有想要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的抱负,但更多时候,是命运在身后推着我前行,而不是我自己想要怎样去做。

由衷而言,我并不喜欢战争,我原本优渥的家庭就是在战争中逐渐衰落;我也不赞同种族论,我不认为不同的人种会在人格上有任何的区别。

深思熟虑之后,在海德里希的凝视下,我缓缓开口道:“长官,您的血统如何,不会影响我对您的任何看法。”

凌晨1点20分,海德里希向手下发了一封特急电报。后来我才知道电报的内容是:“不得阻拦即将发生的示威。”

随后,海德里希亲自开车带我去了街上。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但还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他很快将车开到了菩提树大街,这个时间点的商业街静悄悄的一片。

海德里希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深巷。

我正打算问他这是在做什么,就听见远处有玻璃破碎和警报响起的声音。

车里灯光昏暗,海德里希的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心情并不好。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已经可以分辨出是有人在打砸犹太人的店铺和房屋,男人的怒吼和女人、孩子的哭喊声与蛮不讲理的“示威者”们的喊声交织成一片。

我们沉默着,却都深知,德意志的天已经变了。

“长官……”

我下定了决心,再次开口叫了一声海德里希。他侧过脸来看着我,我解开安全带,倾身上前去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我刚准备往后退,海德里希便伸手拉住我的衣襟,用力地将我拉入了怀中,不由分说地深深吻了下来。

“唔……”我有些喘不过气。

他捧着我的脸,高挺的鼻梁和我的微微错开,鼻尖蹭在我的脸颊上,柔软又灼热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凶狠地攻城掠地。

车子的座位被他放低,我越过中间的阻碍,正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拥挤逼仄的车内空间使我们的距离缩短,呼吸交缠。

外面的喧嚣和暴行还在继续,海德里希的眼睛里有细微的血丝,我心有不忍,细细地吻上他颤抖的睫毛。

我们都没有脱掉衣服,海德里希的裤子被我解开,半硬的性器被我拢在手心里,和自己的分身挤在一起套弄摩擦。

黑色的党卫军制服平时显得威严美观,如今我的裤子褪到腿弯,上身还整整齐齐,又是在大街上的车里,虽然这个地方极其隐蔽,但还是让我有一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隐秘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