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完全将它纳入口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令我呼吸困难,几欲作呕,但我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能努力收起牙齿,用我并不伶俐的唇舌小心翼翼地舔弄。

海德里希对我的服侍并不满意,他从我口中抽身出来,我仰着脸,看他皱着眉点评道:“你的技巧太生涩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慢慢学习如何取悦我。”

我被他拉着站起身,仰面推倒在椅子里,深红色的天鹅绒坐垫把我的肤色衬托得更加雪白。海德里希目光一沉,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曲起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使它们无力并拢。而我的双手,只能像摆设一样背在身后。

海德里希跻身我的双腿之间,他随手套弄了两下自己的性器使之变得足够硬挺,随即对准了我的穴口,不容推拒地一寸一寸楔入我的身体。

身体疼得像被劈成两半,我咬紧牙关承受着痛苦,海德里希也不好受,他眉头紧皱,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分出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令我无法咬牙,他用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弄我的舌头,使我的唾液难堪地溢出。

他已经完全进去了,空气中没有血腥味,我竟然没有受伤。

等待了一会之后,海德里希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像是在鞭笞一个罪人一样,残忍又凶狠,丝毫不留余地。我没有他的同意,连闭上眼睛都不行,只能无力地看着他在我身上肆虐。

海德里希的确是个美人,但也的确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是个恶魔。

虽然非常耻于承认,但这是事实,我居然逐渐在这场近乎虐待的交媾中得到了快感,那使我不安,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

我的前端可耻地硬起,海德里希发现了我的变化:“浪荡的小狐狸。”他调笑的话语里有近似愉悦的尾音。

这个新的发现给了他新的启发,他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里,轻而易举地将我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顶弄我的身体。

我向后倚靠在海德里希怀中,悲哀地看着他伸手把玩我的性器,这居然使我的身体更加兴奋,我压抑了许久的声音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长官……求您……”

我呻吟着哀求他放过我,却适得其反,引起了他的另一项兴趣:“你的声音真好听,叫出来,否则我是不会满意的。”

我闭上嘴,不想再发出难堪的呻吟,海德里希怎么会放过我,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狠狠对着我的乳首一拧,我便立即痛呼出声。

“唔……我不行了,长官……”

“你可以的,我的小瓦尔特。”海德里希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含住我的耳廓,像情人一样轻轻厮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在极致的痛苦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眼前的世界恍惚了一秒,脑海里也一片空白——我在海德里希手中射了出来。